well,這個修訂是站在呃...智芳間有那麼點...什麼的角度修改的
相較於原版只是如畫面的描述是有那麼一滴滴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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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無星光的夜色中,惟有盞盞路燈不眠不休的灑落叢叢的銀白,宛如朵朵糢糊的霧花,讓空無一人的公園更顯的幽聊寂靜。一輛墨綠的轎車輾著路上的碎石,成為這寧靜中惟一的吵鬧。
這是尚智與玉芳慣用共乘的偵防車。車子緩緩在椰樹欉集所形成的陰影下停住,這使得車內情景更顯幽暗不明。
尚智熄卻大燈將兩旁車窗給搖下,含笑用著比平時更加灼熱溫柔的眼神望向玉芳。玉芳同樣的看向尚智,但神色中一閃而逝的不安,卻也逃不過尚智的雙眼。
尚智似承諾發誓般堅定的說:「你放心,我這次沒有吃香腸,也沒有吃生大蒜。」
可玉芳超乎尋常的安靜與的游移眼神,讓尚智不禁又發話。
「為了表示尊重你,」從口袋摸出一片長方型薄片在玉芳面前輕晃,「我還帶了口香糖呢!」順手就將之塞入口中咀嚼。
望著誠意十足的尚智,猶疑了會,玉芳挑眉說道:「好吧,信任你一次」輕輕蠕動的豐唇,惜字如金的吐出短短幾個字眼。
玉芳的話猶如神秘的咒語解除了某種封印,一股溫熱稠滯的空氣瞬間在車廂狹小的空間內迅速蔓延,讓尚智難耐的不禁稍稍扯鬆領帶的束縛。片刻無語兩人,雖然目光各自撇開,但臉上都隱約浮現曖曖的笑意。
當尚智再次將灼灼目光轉向玉芳,玉芳恍若心有所感般回望。倏地,尚智展臂將玉芳圈入懷中,玉芳也順勢倚在尚智胸膛前。就這樣,頭枕著肩頷抵著額,這份前所未有的安詳踏實,讓兩人再次陷入沉寂。
片刻,倚在懷中的人兒突然發了話。
「感覺怎麼樣。」
鼻尖的一片馨香,讓尚智意亂情迷差點就忘了身處何處。
「什麼感覺怎麼樣。」腦袋一片空白,什麼事也無法思考,不,是根本不想思考,摟著玉芳的尚智只能被動的回應。
玉芳軟軟的再道「我是說抱著我的感覺,怎麼樣?」說著便將螓首轉向身後堅實胸膛的主人。
伊人的馨香縈繞不絕,微仰的嬌顏近在咫尺,像是期待著良人細心呵護,溫熱的鼻息輕拂頸項,尚智不由得望痴了。焦灼的瞳眸、令人著迷的雙脣,像是被施了魔法般被緊緊鎖住無法控制的向佳人傾近。
就在四脣將相接的那一刻,理智緊急拉扯住他的行動。瞬間的微愣,尚智急忙抬首強裝鎮定,清清喉嚨有禮的答道:「沒有感覺。」
「沒有感覺?!」
原本柔順倚在懷中的嬌軀像是觸電般倏地翻轉彈起。突如其來的舉動,著實讓尚智嚇了一跳。
「抱著我,你居然會沒有感覺!」玉芳眉眼間隱隱含著風雨欲來的怒意。尚智望著玉芳,也偷偷覷著四周,似乎怕被什麼人發現一般。
玉芳語中帶嗔賭氣般重重靠回自己的椅背「你傷了我女性的自尊。」
看著難得有如此激烈反應的玉芳,尚智不禁對此嘴角微揚,一個轉念「哦~提到女性,」尚智順手理了理領帶打算從新拿回主導權,自信的扯開笑臉,「有啦,你讓我想起小時候抱著奶媽的感覺。」
沒想到聞言玉芳不僅沒有消氣,更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轉向他,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怒眼瞪視。此刻尚智方驚覺,他…好像說錯了什麼。
怒到極致的玉芳突然吁了一口氣,強壓怒氣故作平靜的對身旁這只不解風情的大笨牛說道:「尚智,你相信嗎,我會一個禮拜不跟你說話!」
尚智一聽玉芳所言,這怎得了。忙想重獲伊人諒解,急道「好......,」想著既然嘴笨老說錯話,不如就用行動打迷糊過去,執起佳人纖纖玉手,懇切的說「我們再試試看,說不定會有別的感覺。」接著不容玉芳拒絕一把將她扯進懷裡。
玉芳口上雖並無答允,仍嘟俏脣但對於被尚智給扯進懷中的動作卻未多加掙扎。尚智對於玉芳等同於原諒的默示舉止感到心頭一陣歡欣,埋在玉芳額記的俊顏忍不住露出了開懷。
只是嬌軀在懷,溫香暖玉在抱,卻什麼事都作不了,尚智禁不住心中一陣淡淡感傷唱起軍歌排解煩悶「夜色茫茫 星月無光 只有砲聲四野迴盪 只…」
「欸欸」玉芳忍不住打斷尚智的陶醉,「你非得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唱歌嗎?」
「對不起,我是覺得非常的悲壯才會有唱歌的衝動。」
直覺反應回答得尚智,渾然不覺自己的失言,直到懷中的嬌軀掙著要離開懷抱,他才發現他又不小心洩漏了心底的想望,不過…幸好只說了一半。
「你抱著我居然會有悲壯的感覺!」玉芳對眼前這個男人的不識時務感到一陣無可救藥,「你用悲壯這樣的字眼,」她氣到連話都說不完整,「尚智,我發誓,我...」尚智急急抬手截斷玉芳接著要說的話,將口中的口香糖吐出。
「我只是覺得我們為了這個任務犧牲太大了!」尚智只能順著玉芳的話無奈的表示。
眼看玉芳又要開口爭論,尚智急忙接著說
「喔不,我沒有其他的意思」眼下玉芳正在氣頭上,這一時半刻什麼也解釋不清楚,而且尚智也不願在外頭那一大夥人目光注視下繼續他們的談話,他趕忙抓起一旁的無線電壓低聲惡氣的向下屬迅速下達指令,「你們還在那裏看戲,還不趕快把人給我弄出來!」
傾刻哨聲大作,手電筒的光影四射,人聲雜沓。
「不要動!」
「靠邊站好!」
「不要走」
「還跑」
不知從哪冒出的的警察們追著抱頭鼠竄的偷窺者們。或是將之壓制在地,或是圍困其中。
待車外又恢復寧靜時,車內的兩人依舊安坐,惟尚智不安的覷著怒氣未消一言不發的玉芳。
玉芳雖然滿臉怒意,可再次看向尚智時,卻冷靜自持的漾起一抹微笑。望著這個微笑,一陣涼意襲上尚智心頭。
「尚智,我已經決定了」玉芳語帶傲意的繼續說道:「一個月不跟你說話。」
語畢,扭身頭也不回的下車,空餘一臉莫可奈何的尚智,只得隨著腳步下車去。
面對著這群被手足弟兄逮住的偷窺份子,尚智手中握著一盞手電筒,四處掃射著偷窺者們慌亂的臉龐,義正辭嚴的說道:「我們是刑事局的刑警,各位躲在這裡偷看情侶約會,已經觸犯了妨礙風化、侵害隱私的罪名。我可以不追究你們今天的行為,只要以後你們不要再作出這麼無聊的舉動。只要你們配合我們警方提供一些線索。」
稍作停頓後尚智又接著說「在幾天前,我們在附近的一所公寓的電梯間裡面,發現一具男人的骷髏,根據警方研判,大概已經死了快半年。而我懷疑,就是你們這些車床族其中一個人幹的。」
炯炯目光瞪視過一個個張皇失措的面孔「有誰,誰在三十五歲到五十歲中間;有誰,有暴力的傾向,還有誰,平常喜歡賭博,由其是玩撲克牌;還有誰,在這半年之間突然變得很有錢,突然之間變得很凱。我要你們認真的想,用力的想,把所有可疑的線索都通通說出來。」
「麻煩大家,帶過作筆錄。」尚智一個擊掌指揮著刑事局的兄弟們。
一個被刑警帶離的偷窺份子在與尚智錯身之際,緊緊揪住尚智的衣袖求情「警察先生,我有老婆,有三個孩子,不能告訴我家裡的人,親戚朋友知道會笑死的。」
尚智凝重的對他說:「你既然知道有這種後果,為什麼還作這些丟人的事情?」但也不忘稍作安慰,「先幫忙,幫幫我們警察談談這個案子,只要有收穫,一切好商量。」眼神示意著屬下將男子帶走。
雙手環抱於一旁看戲般的玉芳悄然踱步而至,尚智正巧迎上她那清冷無波的目光。玉芳雖表現得不喜不怒,但尚智知道當她越是冷靜就代表著她的怒氣越是不可能就這樣甘心熄滅。悄悄確認弟兄們都忙著為那群偷窺狂作筆錄,尚智認錯般不好意思的對玉芳溫聲說道:「我想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表現得更好。」
尚智無比誠懇的在說,但玉芳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對於尚智的道歉不置可否舉步離開,但對於斜站身側的尚智卻不避不閃的斜肩撞去。看來,要能得到玉芳得原諒不是一件易事,被撞得身形輕晃的尚智無奈的輕嘖一聲。感受到尚智目光的玉芳優雅的回了首望了他一眼,瞧見尚智那猶如稚童犯錯般委屈的神態,她扭頭揚首宛如大獲全勝的女神般向小涼亭走去。碰了一鼻子灰的尚智只能苦笑屹立原地,誰叫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從來拿這姑娘一點辦法也沒有。瞧著那決絕的背影,尚智揚揚眉只能認命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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